不甘心，可是被困陣中他也無可奈何。”

“直到最近，那陣法不知受到了什麼影響竟然帶著我們一起重見天日了。”

“恐怕不止吧？”吳煦斜靠在凳子上突然說了一句。

“是，誅天噬魂陣重現於世之後，竟然有了一絲裂縫。所以才有了萬重山的白霧圍城。”

“是煞氣，那些士兵的殘魂被誅天噬魂陣的煞氣侵蝕，等於跟誅天噬魂陣共生了。怪不得白霧如此古怪。”吳煦低著頭沉吟道，看不清的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
“白將軍便想借此機會，讓將士們求一個解脫。他們已經沒有什麼神智了，只是軍人的天令便是從命這點從未更改。所以白將軍讓他們透過裂縫出來抓人。”素常說到這兒低下頭停了一下。

還沒等她接著開口，便聽到銀月冷哼了一聲。

“他倒是打的好主意，想用十萬活生生的人去換十萬亡魂的輪迴。這麼缺德的主意，也虧你們想的出來。素常公主是吧，那些將士生前可都是保家衛國的好男兒，結果你們趁他們神智不清竟然讓他們去抓他們曾經守護的百姓。你們這不是救贖，是罪孽。”銀月淡淡的暼了她一眼，又轉頭看到吳煦望向他的似笑非笑目光，他閉上眼睛也學著吳煦斜靠在凳子上，“輪迴不輪迴，真的如此重要麼？”

“他們曾經守護的人，早就把他們拋棄了。”素常輕輕的接了一句，然後自嘲的笑了一下“不過這世間的因果輪迴就是如此，我們曾經征戰沙場，為國為民是真的，現在淪為散魂，為禍人間也是真的。錯，也確實是錯了。所以想要改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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