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元組泡進了溫泉裡，“水溫感覺怎麼樣？”他問道。

“挺好的。”小狐狸眯著眼睛，身子有蘇雲清託著，雖然是小小的狐狸身子，他卻也不怕自己會被溫泉的水淹沒，身上的毛在水裡面全都化開了，漂浮在水面上，讓他整隻狐狸看起來就像是一條金色的毛毯，“唔，耳朵下面幫我撓一下，好癢。

“這裡嗎？”

“嗯，對，就這裡。”小狐狸幸福地蹭了兩下蘇雲清的大手，“好舒服，早就想要和你一起在這裡洗澡了。”畢竟之前蘇雲清一直綁著繃帶不肯脫下來，總不能讓這人和自己一起綁著繃帶洗澡吧。

“早就想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小五。”蘇雲清這個時候總算喊出了他給狐秋水取的小名。

“嗯？”
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了。”

“啊……”小狐狸的耳朵動了動，小爪子不由自主地在溫泉裡滑動了兩下，卻並沒有轉頭來看蘇雲清，“這個，這個……”

“你早就知道了，對吧。”

“也不算是早就知道啊，也沒有多早啦。”

“那是多早？”

“也就是兩三年前，你給我的感覺和你熟悉啊，我就有了那麼一丟丟的猜測，後來你去邢老師的房間攤牌嘛，我就偷偷跟過去了，就，就這麼知道了唄。”小狐狸將兩個小爪子對在一起，五條大尾巴拍打著水面，水花就直接濺到了蘇雲清的身上。

蘇雲清卻也不惱，他雙手捧起小狐狸，幫他轉了個身子，使得他能夠和自己對視，他從沒想過在發生了那件事情後，自己能不借助面具就和小五知識，那一雙漂亮的眸子就認真的看著自己，讓他想要湊上前去親一親，“你可知道，我差點殺了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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