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的爽。

陸凌遠從地上爬起來，繼續跪在那裡。

“差不多就行了，陸凌遠是名將，你不該這麼侮辱他。”季凌軒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
“就你偉大。”賴九嘟囔了一句，從地上抄起一個斷了半截的木棍，猛地揚起手，一棒子打了下去。

深紅色的血順著陸凌遠光潔的額頭流了下來，那血漸漸蔓延，看上去觸目驚心。

“不要！”季博衍尖叫一聲撞開季凌軒衝了過去，跑到陸凌遠身前，看見他的身子緩緩地倒下去，想要伸手抓住他，可是兩隻手還被牢牢地捆著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凌遠倒在冰冷的雪地上，那流出的血刺痛了他的雙眼。

“陸凌遠，你…你怎麼樣，你睜眼看看我，我回來了，我不走了，真的不走了，你快點兒睜開眼睛看看我。”季博衍一邊說一邊低聲啜泣著，可是陸凌遠半點反應都沒有。

季凌軒走過來，蹲在地上，用手在陸凌遠的鼻間探了探，隨即收回手，把季博衍拉了起來。“我們走吧。”
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。”季博衍抬起頭錯愕的看著他，一張臉上佈滿了淚水。

“他已經沒有呼吸了，我們走吧。”季凌軒說著拉著他就要走。

“不，不可能的，怎麼會呢，他那麼厲害，他不可能會死的。”季博衍不住的搖頭，掙脫他的手。“人還沒死，還有希望對不對。”

“我有什麼必要騙你。”季博衍深吸了一口氣，儘管不願意看著他痛苦的樣子，但是也沒有辦法，這是他們的任務，陸凌遠註定是他的宿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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