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眼。

“饅頭，饅頭。”季博衍像是不知道痛一般，拿著那個被碾碎的饅頭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。

“別吃了，別吃了。”季凌軒的心中一陣酸澀，可是季博衍就跟沒有聽到一樣，依舊狼吞虎嚥的吃著。

“我讓你別吃了！”季凌軒一個用力，把他手裡的饅頭撞到地上。

“饅頭！”季博衍見饅頭被撞飛了，氣的伸手在他的身上一通捶打。“饅頭，壞蛋，壞蛋！打死你！”

“你給我清醒一點！”季博衍用的力道著實不輕，可是身體上的痛遠遠及不上心裡的，他的眼眶泛紅，拼命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。

“打死你，打死你！”季博衍似是覺得不解恨，又在他的身上猛地捶打了幾拳，然後跑過去撿起地上的饅頭，蹲在角落裡繼續吃著。

“你看到了，從前的季博衍多麼驕傲，你看看現在的他，跟一個畜生有什麼區別。”榮狄得意的笑著，看著季凌軒因為那個傻子這麼痛苦，他的心裡格外的痛快。

“你放了他，他是無辜的。”季凌軒抬頭看著他。“我求求你，你不是想要我嗎？我自願跟你在一起，無論你想做什麼，我都願意。”

季凌軒的話讓他的心裡陣陣疼痛，他不禁握緊了拳頭。“你竟然願意為他做到這一步。”

“是，只要你放了他，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，都隨你。”只要能夠讓季博衍全身而退，就算是要他的命，他也是願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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