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忘不了。

他對那個男人的一些小動作還有一些小愛好，現在倒是記得挺清楚。

對於這一個他恨之入骨的男人，辛相書心中冷笑一聲，他是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將這個男人怎麼樣給忘記，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，自己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模樣。

在那一個連聲音都沒有的地方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，他現在沒有瘋掉，已經是他精神堅韌，才堅持下來。

“666，你出來一下，我有問題想問你。”

666系統飛快的跑了出來，看著他疑惑的問道：“什麼事情你問吧，可以回答的，我一定會告訴你的。”

看在它跟333系統關係那麼好的份上，對於他這個前任也就是第一任宿主，它當然是要好一些。

“我的記憶是不是已經出現了問題？”

666系統：“……”

“許可權不足，無法回答。”

666系統怎麼辦？它當然知道對方的記憶是出了問題了，然而它還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他，只能乾巴巴的說了一句許可權不足而已。

它要是將這件事情告訴它現在的宿主，恐怕它也得跟333系統做伴了。

他可不願意去關小黑屋。

在小黑屋裡面呆久了，覺得自己的程式都生鏽了。

辛相書明白的點點頭。

666系統真不愧是他前一個系統的好朋友，這種重要的事情還告訴他。

現在它所說的這一句許可權不足，就相當於是他的記憶是真的出了問題，否則，它直接回答一句不是就行了，幹嘛還要找藉口隱瞞起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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