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。是威爾遜教授打過來的，果然威爾遜教授和她說的就是陶家麟論文的事情，措辭嚴厲的表示，這篇論文雖然沒有錯處，但卻一般，所以他沒辦法給出推薦信。

早就料到這個結果，江雪一點都不感到意外。

“是不是威爾…什麼教授打過來的？”關皮皮剛才聽著江雪滿嘴的英文，便也知道打電話的是誰？

點了點頭：“嗯，是老師打的電話。”

關皮皮眼含希望的看著江雪，“……不行嗎？”

“皮皮，抱歉。”江雪開口說道。

關皮皮神情有些失落，但她明白事理，知道這件事江雪也管不了太多。不過想到家麟為了這份論文，沒日沒夜的忙，但到最後也沒得到認可，心裡不免還是替陶家麟覺得委屈。

只是她這失落的情緒也沒停留多久，很快便起身離開，說是要陪別人參加一場拍賣會。這關係到一次讓她轉正的採訪機會。

一直到第二天休鷳和寬永又一次來到她店裡，江雪才知道原來昨天關皮皮就是陪著賀蘭靜霆參加的拍賣會。為的是媚珠。他們狐族每隻狐狸都有獨屬於自己的一顆媚珠，這顆媚珠是個定情信物，若是有了心儀的人，把媚珠送給對方，就算是向其他族人宣告。

這是他喜歡的人。

不過上輩子因為一次意外，賀蘭靜霆弄丟了媚珠，一直到最近才有訊息。

昨天晚上拍賣會結束後，他們順利的拿回媚珠，賀蘭靜霆把媚珠給關皮皮戴上，但遺憾的是媚珠這一次沒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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