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也沒一個文字說明。

趙子卿洗完澡後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，北京的冬天真的太乾燥，連帶著整個人都燥。

趙雲棠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他一套高階男士護膚品，他並不是每天都記得用。他覺得保持年輕的秘訣是運動。

但因為幹，今天他塗了點保溼的面霜。

審視完自己後，趙子卿去客廳裡找手機想約季琰明天去打網球，結果開啟微信就看到丁可發來的一個帽子一個圍巾的表情符號。

這是表達看著照片冷還是提醒他防寒？

他順勢問丁可：“上海冷不冷？”

丁可發覺跟這人聊天總是頻率對不上，他這條訊息距離她之前的回覆過去了兩個多小時。她現在正在校門口吃宵夜，手機就擱在一邊，便很快回復過去。

“不冷。”

趙子卿：“在做什麼？”

丁可：“跟同學吃宵夜。”

趙子卿看了看時間，快十一點。學生時代的夜生活果然豐富。

一問一答真的很難聊，趙子卿本身是個不愛打字聊天的人，小丫頭這會兒又還在外面浪。於是他說：“吃好喝好，晚安。”

丁可回了他一個天線寶寶的表情包。

趙子卿收起手機，去挑老電影看，想起丁可之前推薦的一部，翻出一箱子碟片開始找。他剛找到，手機又開始震動。

丁可發來一條語音通話。

趙子卿手裡握著碟片，很快按下接聽。

“你想我了嗎？”丁可第一句話就是說這個。

趙子卿握碟片的手指輕微鬆動，他記憶中丁可的聲音根本不這麼嗲，以至於出現一瞬間的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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