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將他們俘虜。那時候的金成哲是什麼樣子的？

銳利、狠戾、強大。

如果用比喻來說，就像是一群負傷的狼群中的狼王，背水一戰的緊迫感已經完全激起了他的獸性和戾氣，對外人警惕到了極致，不再留一絲同情。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如果最終躲不過去滅頂之災，那麼在臨死前他就會抵死反撲，對一切靠近他的生物狠狠給予攻擊。

然而今天的金成哲收斂了自己全部的尖銳，看著就像是被浪花磨平的鵝卵石。雖然誰都知道他心有曲直，但表露的外相卻是溫和的。

在程令儀講話中途，金成哲就讓出了自己的位子，讓她站於最高的位置。他不僅甘心坐在程令儀下首的位置，而且在程令儀話音未落之前也從不插話。在金成哲的帶領作用下，一眾星盜都保持著良好的聆聽姿態。若是換個場景，甚至都要讓人以為程令儀是這些人的首領。

昨日的金成哲是出鞘的利器，錚錚作響，刃上滿是血氣，並且將尖刃對準了他們，叫人汗毛直立。

今日的金成哲溫和到了謙恭的地步，甘受程令儀指揮，從不插話，連對程令儀的稱呼都用上了敬稱的“您”。

使團的人也深知其中的差別，雖然他們沒有完整看到金成哲的轉變過程，但兩日的感受變化卻是直白可辨的。如果用貼地氣的形容來講，金成哲就像是從狂犬變成了家犬。

程令儀微笑著道：“金團長您太客氣了，我相信您的畢烏必然也是人才濟濟，怎會找不到合適的人選？再者，我不是畢烏的人，如果代表畢烏出行會增加很多風險。我總歸是初來乍到，不瞭解畢烏的運作情況，也不瞭解金沙的形勢。所以，不如我退居次位，在一旁協助真正的負責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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