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就不在自己這裡，反而姜述還會抬起頭來皺著眉頭對上自己懷疑的目光，陸鳴修慌忙撇過頭。但這麼一搞，好像是自己在偷看姜述一樣。

不巧，姜述忽然質問道：“喂，你老看我做什麼？”

“誰看你了，我是看公交車有沒有來。”

“那公交車來了嗎？”

“沒有，”陸鳴修補充道，“你自己不會看啊。”

姜述說：“我近視。”

“哦……”陸鳴修瞬間啞了聲。

“書呆子？”

“喂。”

“你叫我？”陸鳴修皺了皺眉。

姜述：“不然呢？”

陸鳴修非常不滿意這個稱呼，雖然他成績一直以來都很優異，但是他可不是一心只會傻讀書的人：“我可不是書呆子。”

“切，你不是誰是？師大附中的人全都是書呆子，”姜述不屑地笑道，“再說了，看你那樣子，就像是那種除了學習什麼也不知道的傻子。”

陸鳴修翻了個白眼。

“不服氣？那我考考你唄。”

“你考。”

姜述問：“黃瓜明明是綠色的，為什麼要叫黃瓜？”

“因為……”

“不知道了吧，來，我再問你一個，”姜述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，“函式的概念是什麼？”

“這還不簡單？”陸鳴修流利地答了上來。

哪知姜述當時就笑出了聲，陸鳴修想著自己也沒有答錯，但是被他這麼肆意地嘲笑還是覺得十分丟臉，陸鳴修喊道：“你笑什麼？”

“還說不是除了學習什麼都不知道？”

“神經。”陸鳴修又羞又惱，他往旁邊站了一些，企圖和某個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同學劃清界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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