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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個訊息我更納悶了，三家店共用一個地下倉庫倒不稀奇，有可能這裡原本是一家店，只是後來被隔成了三間租給三個人，雖然單間的租金不如一間大店面高，但三間加在一起還是隻多不少的，而且商戶也未必用得了那麼大的店面，這也算是一種互惠互利的方法。

讓我想不通的是這裡為什麼存了這麼多的紙活兒，之前我們搜刮了不少超市，也只找到些泡麵、火腿、礦泉水之類的東西，這些東西成本不高，超市老闆不想多跑一趟倒也正常，可紙紮店經營的主要專案就是紙活兒，留下一兩個破破爛爛的我還能理解，但留下這麼多實在不正常。

而且這種規模的存貨量也不符合紙紮店的經營策略，因為扎骨架用的竹條會糟朽，糊在外面的紙會被蟲蛀，塗上去的顏料會褪色，所以很多紙紮店都是弄些樣品在店裡擺著，客人上門定了貨再按需製作，偶爾工期太趕來不及才會拿樣品充數，提前存下這麼多紙活，但凡腦子正常的老闆都不會這麼幹。

想到這我忽然靈光一閃：如果這些紙活兒不只是單純的紙活兒呢？

隨手拿起一個紙人，剛入手我就覺得比平常的紙人重了不少，紙人表面的紙已經乾枯開裂，顏色退掉後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白色調，但還能辨認出不是尋常的服飾，而是一種類似甲冑的樣式。

我心裡一動，急忙用指甲從縫隙處摳開一點去看裡面的骨架，就發現裡面不是常用的竹條，而是一種類似柳枝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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