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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天哥哥，小秋，真的只是一個虛幻的念想嗎？”秋水泣不成聲，“所以你從未開心過，所以你從未真心笑過，是因為小秋將你牽絆於此？哥哥，告訴小秋，是嗎？”

上官正天看著少女，輕輕替她拭去淚水，卻是難以回覆她的問題。

這一刻，上官正天想到醒來後第一次見族長的情形。

“族長，我該如何知曉我所處之處不是幻境？”

“問心而知。”

上官正天捫心自問，他也不知是幻是真，他亦無法回答上官秋水的疑問。

“倘若小秋真是一縷執念，將你牽絆於此，那麼正天哥哥，斬了我吧。”秋水聲音由悲痛化作平靜，雙目滿是柔情，看著上官正天：“若是哥哥認為這世界皆是幻想，皆因我而起，我死了，哥哥自然可以擺脫。”

上官正天不語。

“正天哥哥，即使我是執念，我也希望哥哥你能開心。不管在你心裡是否將我視作真正的小秋，小秋也願意為你而死。”上官秋水帶著哭腔說完，飄然後退，如輕鳥逐月，直入高天。

上官正天大驚，錯愕間竟然沒有攔住。

“正天哥哥，再聽小秋一曲，倘若小秋當真是那縷執念，莫要傷心…莫要掛念。”

佳人面帶笑容，眼角卻是垂掛淚珠，一隻白玉短笛橫在手中，扣向朱唇間。

“小秋，快停下！”上官正天焦急，卻是追趕不上。

一者心存死志，一者心有猶豫，上官正天錯過攔下秋水的時機，便再也追趕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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