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送給你好不好？”

聞纓呼吸一窒，就見他低頭吻了下來。

於是她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，都化成了浪漫。

輕而又誠的一個吻，目的似乎只是不讓她說出拒絕的話。

婁鶴放開了她，卻固執地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。

“你沒拒絕，我就當你是默認了。”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，深色的桃花眸裡還殘留著未散開的情動。

瑩白的燈光從他頭頂傾斜而下，卻始終不及他眼裡的光彩來得動人。

“你耍賴？”聞纓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。

她好笑得彎著唇角，通透的琥珀色眼眸裡倒映出他的臉，教人心動得無以復加。

婁鶴從她漂亮的眼睛裡看到了以前不曾見過的燦爛。

想到這燦爛是因為他，他便無法再做出讓步。

“嗯。”婁鶴用鼻音哼了一聲。

“你怎麼這麼可愛？”鼻尖被他的氣息包圍，聞纓臉上的溫度久久不散，“你又不是聽不出我接下來會說什麼。”

她心下一嘆，抬手撫上了婁鶴的臉頰。

這感覺像是嚴冬遇上盛夏，她沒捨不得鬆手。

“那你聽出我了嗎？”婁鶴直直地看著她，眼中熱切的期盼似乎能夠將她點燃，“我喜歡你……”

因為喜歡，所以害怕。

怕她只是一時感動，怕她反悔。

她難得主動一次，所以他剛才故意沒讓她把話說完。

哪怕他平常表現得再自信，他也不能接受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。

婁鶴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，但她離他不過幾寸的距離，他口中的溫柔清晰地落入了她耳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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