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所以才這麼招人。”

婁鶴只是笑著，“招你了嗎？”

聞纓卻不願意繼續了。

她抬眼看著他，轉而問道：“你和師父都聊完了？”

“嗯。”婁鶴抱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，“師父怕你被欺負，把文雪群叫過去了。”

聞纓沒吱聲。

她鴉睫顫抖著，似是極力剋制著眼底的情緒。

“她欺負你了？”婁鶴看出了聞纓的異常，皺眉看著她。

他臉上的關心溢於言表，聞纓笑著反問道：“我有那麼好欺負？”

婁鶴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嘴唇，“誰都不能欺負你。”

不管你是不是好不好欺負。

他們沒有在文家待太久，十點不到就打道回府了。

冬夜的風夾雜著冷意，一視同仁地吹了過來。

屹立不動的路燈和搖擺著的樹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，構成了一道風景。

聞纓正要上車，就被人喊住了。

“阿纓？”程素雲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
她罕見地穿著一身休閒裝，和莫懷遠一道並肩走來。

後者手裡還拎著超市的購物袋，悠閒得像是剛逛完超市的夫妻。

聞纓和婁鶴對視了一眼，心裡明白這不是巧合。

婁鶴朝她遞了個放心的眼神。

他笑了笑，主動上前一步說道：“伯父伯母感情真好。”

程素雲看到聞纓的時候暗自咬了咬牙，她以為她不會來，那樣反而更方便她施展。

畢竟她這個女兒，跟她是越來越不對付了。

“哪比得上你們小年輕。”莫少卿倒是面色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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