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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難想象。”宋雲岫不敢置信的搖頭感嘆。

殷桓玉的童年那麼悽慘，甚至都可以說得上是命運多舛了，結果長大後他卻宛如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，這怎麼可能？

殷桓玉跟著感嘆，“我也覺得很難想象。”

他明明不是那種謙謙君子的人，可上輩子卻硬是活成了一個謙謙君子，而且自己還不覺得奇怪。

現在仔細想來，上輩子有很多都說不通的地方，但卻沒一個人注意到。

“知道你出淤泥而不染，但你也不能這麼自誇吧。”宋雲岫笑著伸手捏了捏他臉，“一會兒不注意，你的臉皮竟然都這麼厚了。”

殷桓玉從過去的情緒中出來，下意識對她露出一個笑，“都是娘子教得好。”

“什麼叫我教得好？”宋雲岫聞言，頓時假裝生氣的用另一隻手也捏住了他的臉，“我才沒有教你這些呢，明明就是你自學的。”

殷桓玉感受著自己兩頰被捏起的感覺，看著眼前這格外熟悉的一幕，瞬間回想到了，昨天他在宋府就是這麼捏的宋雲岫。

果然是風水輪流轉。

“你說，你知錯沒有？”宋雲岫揉捏著他的臉逼問。

殷桓玉滿頭霧水卻下意識道歉，“為夫錯了。”

“你錯哪兒了？”宋雲岫繼續逼問。

殷桓玉：“……”

我錯哪兒了？

我怎麼知道我錯哪兒了？

殷桓玉極為聰明的把這個問題變了個問法：“恕為夫愚鈍，還請娘子告知為夫錯在哪兒了，為夫好下次不再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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