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今早頭可疼？”

“女兒好好的，不疼，母親才是要注意身體。”沅矜道。

方氏手中拿著一串檀香木的念珠，不安地轉著，“唉，你們好了，我自然就好。已經派人去告訴元殊了，他現在應該在往回趕。”

這時，一直頗安靜的產房傳來裴氏的痛叫。沅矜聽得心頭一驚，她沒見過古代女子怎麼生孩子，只知道這對她們來說是道鬼門關，她不由得有些害怕，一牆之隔的嫂嫂正在渡劫。

方氏注意道女兒的情緒，拉過她的手輕撫，“矜兒別怕，咱們女子，都要過這一關的。你嫂嫂吉人自有天相，愛她的夫君，疼她的婆婆，還有她正要臨世的孩子，都在等著她平安度過呢。”

這次接生的嬤嬤一共有三個，都是方氏費盡心思安排的最有本事的，再有就是裴家送來專門伺候的一個老嬤嬤。能做的方氏都做了，其他的只能看裴氏了。

屋子裡除了裴氏的一聲強一聲弱的叫喊聲，便再無人說話，那麼緊張的時候，下人們也都噤若寒蟬。產房裡，燒水的，餵食的，來回送東西的，大家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。

“夫人，不好了！”接生嬤嬤著急忙慌地踏進屋子，跪在方氏跟前。

方氏身體一抖，睜開眼睛，鎮定道：“好好回話，怎麼了。”

“二奶奶這一胎怕是不好生啊，孩子的胎位有些不正，奴婢等人已經在儘量調整了，可這種情況，還是……要早做打算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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