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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夕輕輕一笑，搖了搖頭。

吳悠悠詫異，“不能說？”

“可預言之事，都不是不能說的，唯有不能預言者，不可輕易言說”，蔣夕回答道，“你的使命是可以預言的，但小魚姐姐的是不能預言的，因為她要面對的挑戰，變數極大。如果提前說了，只會讓這變數變得更大。三界之中，知道小魚姐姐使命的，加上我和唐寧姐姐在內，一共只有十一位，大家對此心照不宣，卻沒人敢過早的說出來，包括爸爸。”

吳悠悠皺眉，“這麼嚴重？”

“不是嚴重，是重大”，蔣夕糾正道，“你的使命，關係著三界的平衡，小魚姐姐的使命，則是關係著三界秩序的穩定。這麼說吧，不到她開始覺醒的那一刻，這件事是絕不能有第十三個人知道的。”

吳悠悠不解，“十三個？你剛才不是說現在有十一個人知道麼？第十二個是誰？”

“是你”，蔣夕說，“你收服全部幻靈石之日，就是小魚姐姐開始覺醒之時，那時你自然可以知道這個秘密了。但是你知道了之後，你也不會說出來的，因為沒有誰比你更疼愛小魚姐姐，不是麼？”

吳悠悠釋然了。

“既然這樣，那我就不好奇了”，他說，“還是把心思都放在如何征服幻靈石上吧。”

蔣夕點頭，“嗯。”

這時，外面傳來了輕微的開門聲，蔣柔從臥室出來了。

蔣夕看了看吳悠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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