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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聽到蝙蝠俠譏諷似的話語，林飛昂默不作聲。

他從一開始就知道，自己不是蝙蝠俠的對手，畢竟在不久前的陽城事件中，蝙蝠俠表現出了不遜色於瑪姆教內，高階成員的戰力，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成員。

但林飛昂沒有想到，蝙蝠俠僅僅只動用了C級的力量，便讓他招架不住，還切斷了他異能的使用。

顯然，如果等蝙蝠俠變換形態，使出陽城事件中，曾出現的紅色戰甲，豈不是更讓人絕望？

林飛昂捏了捏拳頭，痛恨自己的弱小。

“你好像把自己當成了救世主。”蝙蝠俠從林飛昂的神態中，瞧出他的古怪想法，道，“身為瑪姆教的一份子，你只是霍亂世界的罪犯，可不要給自己安上正義之名，那太噁心了。”

“你不懂，瑪姆教的目的，是為了改變這個必將毀滅的世界。”

林飛昂沉聲回答。

這時，蝙蝠俠已猛然動身，來到林飛昂面前，一拳頭砸在他的脖頸，打得他呼吸一滯，口中噴出滾燙血液，還夾帶著細碎的軟骨。

“赫赫赫……”

他倒在地上，張了張嘴，呼吸聲粗重，有點說不出話來，瞪大眼睛看著蝙蝠俠。

“你……等著……你會下來……陪我……”

林飛昂費盡力氣，總算把臨終遺言說出來，可不等他說完，便被蝙蝠俠便一腳踏在其胸膛。

咔咔！

林飛昂胸膛凹陷，骨頭盡數碎裂，眸中失去神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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