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對你的容忍度是有限的，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我。”

霍煙臉色蒼白，算是明白了。

他對於賀霆衍而言，什麼都不算，賀霆衍巴不得他死了，這樣賀霆衍又是單身，可以毫無顧忌的把溫謹之娶進來。

賀霆衍面無表情，將電話塞給他，“接電話。”

霍煙抽抽噎噎，“賀霆衍，你沒有資格命令我。”

賀霆衍不怒反笑，“憑什麼？”

“就憑你是殺人犯的兒子，你們家欠了我爸一條命！”

賀霆衍眼神微暗，站在原處，臉色冰冷。

霍煙看著賀霆衍沉默不語的模樣，這才拿起來電話。

“奶奶……”霍煙小聲說完，又帶著些小哭腔。

霍煙沒忍住啪嗒啪嗒掉著眼淚，活脫脫成了個小可憐，他這副模樣可以讓世界上的任何人動惻隱之心，卻無法激起賀霆衍任何情緒。

賀霆衍看著他賣慘的模樣，恨不得掐死他。

剛說完他是殺人犯的兒子！現在就跑去和奶奶賣慘，霍煙，你可真是個戲精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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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煙臉色蒼白，懨懨一動不動。

“霍煙！你沒聽到我和你說話嗎！你有資格和我鬧脾氣嗎？”賀霆衍眼神裡滿是不耐煩。

霍煙護著肚子，難受的低吟，“我想去醫院，我肚子疼……”

賀霆衍目光落在霍煙身上的白襯衫沾滿血珠，地板上也有不少血跡。

他來擔心霍煙，擔憂卻一閃即逝，眼底一片冰冷。

賀霆衍想到一週前溫謹之生日那天，霍煙在家裡也是又哭又鬧的，給他打電話揚言自殺，說自己流了很多血，結果呢，他回家後，看著霍煙正滿臉苦惱的處理著身上那紅色顏料，被他當場抓個現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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