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頭：“以後會真彈的。”

“真假彈啊？”沈寰有些驚訝：“我覺得你不是這樣的人啊。”

餘白沒再繼續開口。

恰好教室裡傳來地中海氣急敗壞罵人的聲音，他吼出了一個數字，手在黑板上拍的啪啪作響。

“都算到這一步了你們還算錯，腦子進水了啊你們！”

沈寰幸災樂禍的往裡探頭，心底慶幸自己被趕了出來，不用聽地中海嗶嗶。

他看著黑板上一堆的計算過程，看到最後那一個答案，突然想到餘白剛剛說的夢話，好像正巧是這個數字。

他一愣，忙不迭回頭，有些不確定的問：“剛剛，你說的那個數字……不會是你算出來的答案吧？”

餘白看他一眼，眼底的含義一目瞭然。

沈寰靠了一聲，地中海大罵：“在外面還講話，給我閉嘴。再講話去辦公室站一天！”

沈寰嚥了口口水，忙壓低聲音：“你不會是說真的吧？要考年級前八十？”

餘白閉著眼睛，她一直不斷地在恢復體內的靈力。只是末法時代，空氣中天然的靈氣太稀少了，能吸收的有限。

她開口道：“你也可以的。”

沈寰不笨，天賦尚佳，根骨也不錯。這樣的人，是不會差到哪裡去的。

沈寰有些想笑，又不是很能笑出來，最後只好半笑不笑的：“雖然你的話挺搞笑的，但我總覺得你很認真，加油吧，我看好你。要是真考了年級前八十，我倒要看看地中海那張臉會有多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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