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跟你說了什麼？”

林慢慢咬著下唇，臉有點燙，看向別處，“沒什麼。”

前面一個紅燈，傅明州把車停下來，探過身子盯著她的臉。

“想什麼呢這麼深沉？”

林慢慢推了他一把，“綠燈了！”

傅明州踩了油門，單手握著方向盤，直視前方，跟她道：“說說？”

林慢慢揚了揚下巴，“你開快點，我就跟你說。”

傅明州稀奇的斜了她一眼，“不怕？”

林慢慢：“不怕。”

夜晚的馬路星光點點，寧靜幽長，傅明州一腳油門踩到底，車子發出嗯地一聲。

林慢慢：“你爺爺……”

傅明州沒聽清，“你能不能大聲點？晚上不是給你吃飽了麼？”

林慢慢雙手在嘴巴上做了個小喇叭，對著他迎風高聲大喊。

“我說我要去考駕照！太爽了！”

傅明州“嘖嘖”搖頭。

神經一樣的美少女，怕是在學校裡悶傻了……

——

林慢慢回家後，錢虹便一直湊過來問她旅行怎麼樣？

好不好玩？都去了哪些地方幹了什麼？

林慢慢沒什麼興致說這個。

遲疑了一下，道：“媽，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。”

錢虹：“哎，你說。”

“回來的路上，我碰到傅明州了。”

林慢慢話音剛落，錢虹便驚訝的扔下手裡的擦桌子的抹布，走過來在林慢慢身邊坐下，“然後呢？”

“然後我跟著傅明州去拜訪了他爺爺。”

林慢慢說的很平靜，但錢虹一下子消化不過來。

女兒很討厭傅明州這是其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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