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在閨中的光景。
她每日都去寧家,上午或下午,有時盤桓一整日。
他與寧博堂是在學問上的不打不相識,但與她相識前後造訪寧家,三次有兩次是請寧夫人給自己治病,每次只要快些止住疼痛。
寧夫人要不是每次見他疼得半死不活,大抵是不會理的,為著讓他常日調理著,留了後招:不給他看救急的方子,說你要是好意思總為了這種事前來,也隨你。
他就笑,說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。
那時候,兩位老人家處處為他著想,他因病登門時,他們總是瞞著幼微和別的學生、學徒,避免他的病痛被人拿去做文章。
就是在那樣的前提下,他見到了幼微——算是見到吧?總是隔著珍珠簾,離最近的時候,也只看到她一個側臉。而她,看沒看到過他,至今也不確定。
那樣的一段歲月中,發生過的三兩件小事,讓他對她傾心。
時常徘徊在腦海的,是隔著珍珠簾,看到的她站在案前鼓搗藥草的樣子。
認真,優雅,乖巧,總會讓他想到傳說中月宮裡那隻小兔子。
那樣的時光,只一想起,便只有安然、愜意。
風更急了,卷著清寒氣息入室。孟觀潮回過神來,好過了不少,算是緩過來了,而懷裡的人,卻不知道在斟酌何事,身形分明有些僵硬。
他拍拍她的肩,“回房。”語畢站起身來,俯身要抱她。
“啊?不用、不用。”徐幼微回過神來,倉促地搖頭,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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