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的煙。

“……”

彎腰撿起，郝甜瞅了眼頭也不回走在前方的嚴野，拔腿朝著他衝過去，湊到他身邊，鼻尖聳動。

嚴野斜了她一眼，往旁邊挪了挪，“你屬狗的嗎。”

郝甜跟著挪：“我不是。”

嚴野繼續挪，郝甜跟著挪。

嚴野被逼到角落，他一把按住郝甜的腦袋：“好好走路！”

郝甜反手一把抓住腦袋上的手指，放到鼻尖猛地嗅了兩下，然後一把丟開：“你又抽菸了。”

“……”還他媽說不是屬狗的。

郝甜舉起手中的煙晃了晃：“證據。”

嚴野臉一黑。

“吸菸有害健康，別抽啦。”隨手把煙丟到垃圾箱，郝甜拉上外套拉鍊，小臉埋在衣領裡。

嚴野沒說話，雙手揣在衣兜裡，大步朝前走。

郝甜心情有些愉悅，在原地蹦了兩下，跟了上去。

月亮當空照，身後的宿舍樓亮著稀稀落落的光，和白天的熱鬧相比，此時顯得格外寂靜。

樹葉簌簌，夜風有些冷，吹在臉上帶著晚間的寒涼。

學校附近有一條非常出名的夜市，一條十字路口貫穿四條街，琳琅滿目的衣服，手工小飾品，現場畫畫，街頭歌手，街舞，煙熏火燎的燒烤，熱鬧非凡，極具生活氣息。

郝甜是第一次來這條街，或者說，她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熱鬧的場景。

常年居住在杳無人煙的深山老林，沒有經歷過堪比春運現場的人山人海，這已經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熱鬧繁華的場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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