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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可可難得睡了一個好覺，沒有做夢，醒來的時候意外的平靜。

她已經回到了小別墅裡，顧奕陽和她在同個房間裡，在窗邊小聲的打電話。

雲可可坐了起來，在靜靜地看著他，動作輕得讓十分疲倦的顧少沒有發覺，直到電話結束轉過頭來。

他的小姑娘已經起來了，眼睛裡沒有一點情愫，像是個沒有靈魂的娃娃。

顧奕陽討厭那樣的神情，彷彿待在自己身邊是個折磨。

“我們離婚吧。”

雲可可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跟他說這樣的話了，男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，他額頭上甚至冒出了青筋，似乎在強力忍耐著些什麼。

“為什麼？”

顧奕陽實際上有很多話想要問雲可可，可複雜的情緒讓那些壓抑在胸膛的話，只化作三個字出來。

“我累了。”

雲可可神情滄桑的得像是一個經歷過風雨，年過半百的老婦。

這刺激到了顧奕陽，他一個箭步走上前來，抓緊了雲可可的肩膀，見她皺了眉頭好像吃痛的樣子，才收了力氣。

“我不允許。”

“這不只是你的問題……”

雲可可想要細細跟他說，雖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，但是顧奕陽顯然已經沒有心情要聽下去了，又像上次一樣用強吻的方式堵住她的嘴，也把那些想要說出來的話給堵了回去。

這個吻是那麼的粗魯又讓人難過。

雲可可沒有掙扎一動不動的，這樣顧奕陽更加受打擊，他很快就離開了她，看著那雙無神的眼睛，顧奕陽想把他心底所有的話都傾訴出來。想要換回那麼一點光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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