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的下襬，指尖在她肚臍下方打轉：“那做點讓你想睡覺的事？”

盛綰綰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，扭過頭來，認真道：“言霽，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瘋啊。”

言霽微微挑眉，雖然在黑暗裡，盛綰綰也看不真切。

他尾音上揚，揶揄道：“這就叫瘋了，不就是談個戀愛嗎，我這個年紀的老男人，不談戀愛才不正常吧。”

盛綰綰吸吸鼻子，抬起手指，按了按言霽結實的手臂肌肉：“還行，不老。”

言霽順勢將她的上衣捲了起來：“嗯，這方面的確不老。”

盛綰綰：“......”

她腦子裡裝了太多事，外界的，身邊的，兩家公司，兩家粉絲的。

可被言霽這麼一打岔，她也沒空裝這些東西了。

除了睡覺，睡前運動也是個掃除煩惱的好方式。

他們大汗淋漓的折騰了兩個小時，盛綰綰被言霽拖到浴室洗澡，渾身的黏膩被熱水沖刷過，睏乏就湧了上來。

他們沒來得及換床單，直接去了客房，把被子一裹，沒兩分鐘就昏睡過去。

盛綰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，言霽已經揹著身，站在陽臺吸菸了。

他這個人很自律，吸菸方面也是。

人家都是戒菸的時候一天一根或者兩天一根，言霽從開始抽菸，就是這個規律，從來沒放縱過。

他披著件鬆鬆垮垮的褂子，輕輕撣了撣菸灰，在火星快要燒到手指的時候，將煙掐在了菸灰缸裡。

盛綰綰從床上下來，血壓不足，眼前還黑了一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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