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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沒找到嗎？”夜文山皺了皺眉，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
警衛搖了搖頭，“我找人去查了監控，發現樓上監控影片被人動了手腳，並沒有老夫人的身影。”

“再去找找。”

“是。”

……

警衛離開後，夜霜塵悠哉悠哉的走到夜文山面前，低聲道：“爺爺。”

“小塵啊，爺爺好久都沒見過你了。”夜文山瞟了眼他身後，又問道：“和朋友一起來的？”

夜霜塵扭頭看了眼身後跟過來的季清野和沈筠連，點了點頭，“嗯。”

“過來多久了？有沒有你見到你奶奶？”

“奶奶也來了嗎？怎麼沒跟您一起？”夜霜塵故作不知。

而身後的季清野和沈筠連嘴角不察的抽了抽。

夜文山無疑有他，仔細想了想自己已經退出政壇多年，沒有和任何人結過仇，即使是之前有，那為什麼會選擇現在才出手呢？

也不怪夜文山想的這麼複雜，因為除了在政事上樹敵，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原因，萬萬不會想到何素失蹤只是帝九梟為了幫慕雪染出氣。

……

另一邊，龍二換上了自己的衣服，和項東一起悠閒地從樓梯上走下來，徑直地出了大廳，只有項東在路過夜霜塵身邊時，腳步不察的頓了一下。

夜霜塵若有似無的瞟了他一眼，目光轉向樓梯方向，眼底閃過一道流光，他很期待帝九梟的手下是怎麼教訓何素的。

雖然何素是夜霜塵的奶奶，但以何素對慕雪染的態度，夜霜塵就對她沒有什麼好感，而且他也知道帝九梟一定會注意分寸，所以一點也不擔心何素會出什麼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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