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了聲。

拿起手機，撥打了許殿的電話。

*

“嘖嘖，上第一了。”周揚靠在沙發上，點著電視螢幕，眼睜睜地看著那條熱搜上來，李易咬著煙，半睜眼掃一眼，後說：“也不看看人家願不願意，就安排熱搜。”

周揚坐直了身子，拿起煙說道：“他這算不算急了急了急了？”

許殿懶懶地靠在欄杆邊，抿著酒，任由他們討論，彷彿花錢買熱搜買水軍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
手機恰好在這時響起。

許殿看了一眼。

是孟瑩來電。

他頓了頓，隨後按滅。

周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：“許殿，你這是要曝光你們的關係？孟瑩那女人答應嗎？”

“你曝光也得曝光你是許家少爺啊。”

許殿沒應，繼續靠著欄杆，鏡片泛光，手機滴滴響起來，他低頭一看，是孟瑩發來的簡訊。

孟瑩：接電話！

孟瑩：許殿，不接可以，我自己發聲明。

許殿：“......”

他拿出手機，撥打了回去。

那邊結束通話了。

許殿臉色陰沉，隨後又撥，那邊依然結束通話，再撥，還是沒人接。

許殿用力地把酒杯扔到垃圾桶裡。

*

孟瑩掛了許殿打來的電話，拿起平板，進入微博編輯宣告，一大段剛剛打完，劉芹就來了電話。

她看了一眼，接了起來。

劉芹說：“華影官方發了聲明瞭。”

孟瑩暫停那一段編輯，點進去看。

華影官方微博V：暫，時，只，是，朋，友。

一字一個標點符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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