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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俟宸墨黑眼底閃過抹促狹的笑意，將她的小腦袋從懷中掰了出來，捧著她已經紅得像滴血般的臉兒，在她的羞怯中落下一個吻在她眉心。

在她額頭上輕輕緩緩蹭了兩下，像是安撫被冷落的貓兒。

他說：“乖，別急……再養養，養大些才好下口。”

他低低緩緩的聲音好像沉釀了許久的荔枝酒，醇香醉人。

秦九閉上眼，他的溫柔對她而言像是一場夢境，讓她回到了前世時。

可他說出的話卻讓秦九恨不得真變成貓兒撓他幾下，眼睫顫了顫，她忽然睜開眼問他，“真的很小嗎？”

万俟宸眼底笑意更深，“你說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秦九臉頰鼓起，雖然很不想承認，可……好吧，畢竟才十五，能有多大呢？

就在她很糾結複雜的時候，万俟宸又親親她的嘴角，“又在胡思亂想什麼？我說的，是你的年齡。”

秦九：“？”

她覺得万俟宸現在可能是以逗她為樂？明明之前是他自己說說的不是她的年齡！

她咬緊唇，想反駁什麼，他卻捏捏她的臉頰，“乖，你還太小，長大些會少受些罪。”

秦九心尖微顫，那瞬間，似乎有暖意侵襲而上。

其實不管他怎麼變，他對她的關心在意是沒有變的。

對於這個時代來說，十五及笄的確是已經可以嫁人做娘了，可對於女孩子來說，身體沒有真正發育好，到底是會有很多影響的。

只是尋常男子不會去想這麼多，或者說，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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