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情緒始終很穩定，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，只要你在我身邊，我就……嗯……”喬瑾瑜好看的眉頭微皺，似乎在竭力尋找合適的詞彙。“就像個活人一樣和別人正常交流，而你不在的時候，我便會模仿你的樣子引領支援小隊一隊，這樣我就永遠是你喜歡的喬瑾瑜，無論你什時候才現在我面前。”

不知道為什，他突然想到對方一遍一遍的問詢，包括在他的域中，喬瑾瑜也在反覆試探著他的真實想法。

姜瀾生：“那你還不死死把我抓在手裡？你剛剛還問我想不想留在域裡，留在虛假的幻覺裡，我要是真選擇留了，那你怎辦？”

喬瑾瑜眨眨眼，似乎有些困惑，道：“我也許會每隔一段時間進來看看你，不過這次就不用現在的身份了，我也許會喬裝打扮一，成為你生命中的某個不起眼的NPC，看看你預想中的、我的未來有多美好。只要你快樂，這個結局好像也不錯。”

他嘆息著親吻愛人的額頭。

“然後呢？然後等我的軀體垂垂老矣，你再次用你的花劍貫穿我的胸，結束我漫長而又短暫的夢境，帶著我的晶片進入二十五層的那個房間，等待著再次重新與我相遇？”

喬瑾瑜不答，主動將他摟在懷裡，他比喬瑾瑜矮几釐米，外加上不像對方那樣堅持形體訓練，以至於喬瑾瑜主動抱著他的時候姿態就像個單薄而又決絕的守護者。而他嗅著對方身上一成不變的熟悉氣息，突然又想到點別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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