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選擇用殺了我的方式制止我晶片的崩潰。”他補充道。

喬瑾瑜嘆了氣，低頭看了看己的雙手，復又抬起頭，對他苦笑，那表情就彷彿手上已經沾滿了血跡。

“我殺過你很多次。姜總。很多次，多到連我己都已經有些數不清。現在在這裡還好，你的BIAS還沒有崩潰的跡象，等從這裡去，我恐怕——恐怕還要再殺你一次。很痛吧，對不起，如果以，我也不想選擇這種方式，但我只想讓你活去，僅此而已。”

這一瞬間姜瀾生堵了滿肚子的說教沒有說，他的愛人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哀傷，他揪住對方的指尖，將男人冰冷的手指按在己胸，只覺得心疼得無以復加。

“說點別的吧，寶貝，難得……我難得真真正正的重聚，不該說這沉重的話題。先說我有多長時間吧，在這裡。”他環顧周身縈繞的漫天星河。“這裡應該不是我的域，這裡是哪裡？”

喬瑾瑜看向某個方向，他隨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，那裡擺放著一條繩索。

“我也不清楚這裡是哪裡。”男人搖頭。“我每次干涉晶片的時候都會來到這個地方。那條繩索才是你的域，域的內容是你完整的一生。我在很多個地方闖進去，最後終於在那段虛假的未來中找到了你。”

喬瑾瑜說得輕描淡寫，那畢竟是他兩個人的過去，就連姜瀾生己也差點迷失在虛構的未來裡，他知道‘找到了你’這件事本身對喬瑾瑜而言究竟有多殘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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