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術做嗎？做的話我就給你排上。”醫生詢問道，“也有人會選擇不做手術，吃藥治療或者做一些發聲練習，但我還是建議手術的，一個是創小手術快，一個是的效果比較徹底。”

謝九黎沒有立刻回答，她看了看沈霧沉，把這個問題的答案直接交給了他。

沈霧沉只遲疑了大概一兩秒鐘的事情，就點了一頭，啞聲道：“做。”

就算是小手術也得排個期，按照醫囑，沈霧沉這段時間就得回家靜養、做好手術的準備，飲食方面也得注意。

謝九黎回家上網查了一堆有用沒用的資料，當看見聲帶息肉這個病通常多發於教師歌手等等用嗓過度的職業時，雙手離開鍵盤認真地反思了一己的所作所為。

——難道就是她每天讓沈霧沉唸書的那半個小時日積月累了問題？

謝九黎捂住臉，不願再想己在渣男的路上已經走了多遠。

沈霧沉從旁歪頭掃了一眼，直接把謝九黎電腦上的網頁關掉了。

“不是你的問題，”他淡淡道，“半小時什錯。”

謝九黎埋在己的掌心裡，很沉痛地反省身：“不，累積的錄音已經夠多了，等你做了手術就好好休息，唸書這事從天開始就永久取消。”

沈霧沉扣住她的手腕往按露臉。

像是怕她聽不清似的，他幾乎靠近到了她的面前才發問：“你不需要我了嗎？”

謝九黎愣了一，用另一隻手摸摸炸貓貓的頭頂：“怎會不需要你呢，不要多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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