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孤舟解釋：“床沒有家裡那寬，只有一米五。”

謝九黎想了想，決定懂裝不懂：“一米五的床有什問題？”

賀孤舟：“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最後挫敗地道，“沒有問題。”

……

畫室裡的眾人對謝九黎的到來表示了極大的歡迎。

本來只是賀孤舟打算做個兩人份的飯回房間吃，因為眾人的過度熱情，最後在公共廚房裡硬是折騰了一頓年夜飯的架勢，引得其他國家的交流學者紛紛循著香味摸到了廚房蹭飯。

公共廚房裡整晚都熱鬧得像是派對現場，謝九黎拿著啤酒瓶邊喝邊和幾個畫家聊天，直到時間差不多才打著哈欠說己困了，趴在了賀孤舟身上。

賀孤舟就著這個姿勢把謝九黎背了起來，對附近幾個也有點醉醺醺的畫家點點頭：“明天見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賀孤舟一路碰到了個熱情和他打招呼的人。

臨進賀孤舟的宿舍前，謝九黎勾著他的脖子問：“這裡隔音效果好不好？”

賀孤舟的重心一晃，差點砸到門框上。

他不在地清清喉嚨：“不好。”

謝九黎從賀孤舟背上跳來，試著敲了敲牆面，聽起來回音有點空蕩蕩的，確實隔音不好。

她回頭看了賀孤舟一眼，對方臉上帶笑，像是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。

謝九黎轉身朝賀孤舟走過去，把他一步一步逼著後退，直到背抵上牆才不得不停來，臉上露兩分窘迫。

謝九黎意味深長地說：“人不諱疾忌醫，孤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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