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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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水很溫暖，柔和的水面蒸騰起白茫茫的水霧，一盞小燈藏在木叢裡，橘色光芒照亮冷雪。湯池裡的人輕輕動一動，柔和波紋微閃。

倒影月光，殘雪，和挨著的兩個人影。

舒予白閉上眼睛，暖融融的泉，浸著她的回憶。水波微，彷彿失去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，南雪跟她，好像已經在一起許多年，就這般互相陪伴著。

她在奢望什？

就這般相處，似乎也該知足了。

南雪捧著她的長髮，舒予白微微仰起脖頸。燈光在雪色裡照耀來，她的鎖骨那白皙，卻又透一絲溫熱的紅，往，軟而白的隨呼輕輕起伏。

水珠順著纖白脖頸一滴滴滾落。

微微凸起的結，鎖骨，柔美的。

南雪手上帶著輕微的力道，很小心。

過了會，她放舒予白的溼發，問：“這樣以？”

南雪扎馬尾的手藝實在不好，舒予白感覺頭有些疼，用手撫一發絲，微微皺眉。

“，挺好的。”

舒予白輕笑，回答。

接著一隻手從湯池邊的木格子裡夠著己的手機，開啟前置看。

溼漉漉的長髮綁了個高馬尾，有些歪，鬢角的絨毛溼透了，水珠一滴滴滾落，倒是意外的挺好看。

“謝謝你。”她隨答。

南雪湊過來看，兩人時現在畫面裡。

舒予白心神微動，指尖點一拍攝鍵，卡擦一聲。

畫面裡兩個女孩，白白淨淨的，滿身是水，在一片微微朦朧的水汽裡肩挨著肩，唇角有微笑，很親暱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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