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白似乎不敢相信，她看著南雪，難以置通道：“都這種情況了，你還不明白為什？”

“你是真不知道，還是裝不知道？”

南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。

舒予白幾乎是嘆息似的，半是無奈，半是難堪，好一會，她才極緩慢地開：“我說過多次我喜歡你了。你一定要每一次，都等我用玩笑掩蓋過去。”

她看著南雪，夜色裡，那人在風雪裡站著，烏黑的髮絲被寒風撩起，神色有些複雜。

她迴避著舒予白的眼睛。

“不是朋友間的。”

她湊近南雪耳邊，輕聲道：“是那種喜歡，你明白？”

南雪心神一震，還未反應，一秒，舒予白揪著她的領，吻了過去。

舒予白腦子裡嗡地一震。

一片空白。

女孩的唇比想象的還要柔軟，溫熱，還有淡淡的香。她貼過去，頭一遭觸到這樣奇妙又美好的事物，兩人呼吸交纏，誰也沒敢動，生怕這美妙太短暫脆弱，一動就消失了。唇靜靜貼著，好一會，舒予白才微微側過臉頰，輕輕蹭到她的鼻尖。

她輕輕住那片溫的唇，輕輕探入尖。

一種讓人戰慄的觸覺。

一秒，南雪毫不猶豫地推開她，驚魂未定似的輕喘道：“你在做什！”

舒予白像是臘月寒天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，霎那間，不僅清醒了，連心臟也跟著冷了去。

舒予白心急之，二十年來終於衝動了一回。這衝動果然是有代價的，她花了好一會，才在冷風中慢慢抽離己的情緒，意識到己幹了件怎都圓不回來的蠢事，一時間心慌意亂，全然不知該如何挽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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