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抱著一臺攝像機，兩個人正在交談。而交談的地點, 恰好是洪柔截住顧勻佳的那個咖啡廳旁。

顧勻佳問：“怎麼找到的？”

“這還要多虧你的粉絲。”何鬱解釋說，“當晚不有一批粉絲在話劇社門外等你麼？也是巧了，給我照片的那個人是你十幾年的老粉絲，一眼就認出了洪柔, 以防萬一, 她就拍了幾張照片，沒想到，事後倒真的用上了。”

她又說：“你粉絲很聰明。”

確實很聰明。那個粉絲明白僅憑她一個人的力量, 單獨把照片放在網上也掀不起風浪。於是千方百計聯絡到了當時在香港的經紀人何鬱, 把照片交給官方處理。

顧勻佳笑了笑：“謝謝她。”

而後她問：“還有錄影呢？”

何鬱瞥了她一眼, 沒說話。

何鬱的面孔異常嚴肅，臉上像刷了一層漿糊般地緊繃著。她把那段錄影放出來，眼睛直愣愣盯著顧勻佳，生怕她有一點不對勁。

顧勻佳看見錄影的第一眼就知道何鬱為什麼猶豫了。

她兀自關了錄影。

深呼一口氣，顧勻佳感覺整個人身處冰窖, 她問：“我知道是什麼錄影了, 哪怪你要去香港。”她細聲細氣地說，“你能跟我說你為什麼有何順華導演的地址麼？”

何鬱難得地哽住。

她思忖了一會兒，說：“等這件事情過去了, 我會跟你說的。”

顧勻佳苦笑。

總有人瞞著她事情。

但何鬱說得對。現下，最重要的事還是她的緋聞黑料。她緩了緩心情，抬起頭，說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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